林灿芸反应很快。

王承煊刚把话说完，她就立刻把表情切换到了欲言又止的窘迫状态。

“你知道了啊……”

因为要上台表演，所以她也系统性地学习过表情管理。

利用自己在这方面的优势，她很清楚怎么摆出让人难以苛责的表情。

这事要放到以前，她可能也不会把王承煊的疑问当回事儿，随便敷衍两句，以后不和他来往都可以。

但现在，既然已经把王承煊列为重点观察对象了，她也就不会轻易放弃。

“我没说不是因为不把你当朋友。”

林灿芸......